The Margins of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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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語語系文學當中的遺民與後遺民心態,藉此重新思考原鄉與離散之間的辯證關係。
The State of Mind of the Loyalist and Post-loyalist in Sinophone Literature. 
Rethinking the Dialectic of origin homeland and Diaspora

Theory

Against Diaspora 反離散 Shu-mei Shih


Post-loyalist 後遺民 王德威 David Der-wei Wang


离开中国本土,已经在海外


跟这个母国文化的关联


处于殖民地当中的这些人: 他们可能会更加去反思这种母国文化,它对自身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比如说我们之前谈的德利达的那个他者单语主义,那他其实就是纯粹直接就拒绝掉这种母语母国之间的这种联系,他认为这纯粹的是一种殖民的暴力,那任何的这种民族国家的建立过程,都带有着这样的一个语言的暴力。


另外一种态度,migration,它跟这种母国之间的关系,可能就不是一种这个特别对抗性的了,他甚至可能有些漠不关心,他可能根本也不太关心。同样跟这种母国和母文化之间是一种离别抛弃的这种感受。


根與徑(root and route)

Core Text

謝裕民,〈安汶假期〉

孤兒,廢人的形象與心態 The image and state of mind of the orphan, and the abandoned

黃錦樹,〈遊魂:亡兄、孤兒、廢人〉

1. 孤兒的譜系:源於吳濁流《亞細亞的孤兒》

孤儿的形象 - 后遗民写作那篇论文当中 - 以台湾为出发点,然后来讨论这个以为割裂台湾之后台湾的一个孤儿心态,

弃子 - 被抛弃了,那然后之后呢,其实就是又变成这个亚细亚的孤儿在风中风中飘荡的他既被这种啊,被日、中、民国抛弃。各种历史伤痛 - hauntology - 摇摆在这个中日台之间。

2. 矛盾且憂鬱(Melancholia)的認同


Freud's Mourning & Melancholia


1. Melancholia 2.Mourning

libido 投注在认同对象

or 收回了 没有投注


遗民 - 忧郁的状态


失去了之前跟自己母文化的一种联系,但是他不想去否认这样的一个失去,所以他对这种否失去进行了否认,在否认之后呢,又对其进行认同,去强加自身对于这个中国的认同


离岸爱国主义或者海外小粉红:为什么出国之后这么爱国,政治经济学角度 or 确实觉得自身可能不够中国又需要去给自身寻找一个认同

3. 兩者皆非的處境

一种很难纯粹用现有的一个符号,现有的一个历史去书写。历史碎片拼贴重,新去论述南洋华人和新南洋华人的历史脉络。

4. 本質上是不純粹的。因被殖民而被污染,殘缺。

abjection

Sinophone : 否定 抵抗这个 一个辩证和流动和交互的一个过程



認同的斷裂:

已未割台(日本殖民)(中/日)

228(。。。)

冷戰(中/美)

废人:被阉割 the abandoned: castrated

phallus被阉割掉了,出不来,欲望,libido,出不来,没办法进自我表述


但陈映真显然从马克思主义那裡取得新的向阳性批判资本主义及左翼乌托邦的向度。真正的继承人应是舞鹤(陈国城,1951-), 〈微细的一线香〉( 1978)比《迷园》(1991) 更早的写出废人父亲,而且完整的写出祖鳄父鳄子——乙未世代、战争世代、冷战世代 三代废人,祖父深具汉学素养,然而是与日殖民政府妥协的 御用绅士;父亲自南洋战场战败归来,从此一蹶不振;儿子深觉历史的重担不堪负荷,一心想做废人。这篇小说以老宅喻台湾,相较 而言,《迷园》把空间扩大为一座园子,省略了祖父,以有志气的女儿替换了废人儿子。但苗园裡的父亲却似曾相似,只是强化,或补充了〈微细的一线香〉中的政治迫害。


台湾如何成为一个民族国家

台湾被阉割 大陆阳具中心主义乱射精


漫游、漂泊 Wandering, drifting

《亚细亚的孤儿》和锺理和的中国漫游,或是其他人的日本、 美国、法国流亡,都是这块土地上精神史不可分割的部分,如果 硬要用台湾性来解释,可以说是解构台湾意识的台湾性。特殊的历史境遇当会不断的再生产类似的形象(亡兄、孤儿、废人、漫游者 等等),从乡村到城市,从境内到境外,从历史的黎明到黑夜,甚至是那刹那的正午。

後遺民 post-loyalist

遺民:憂鬱的認同 (失去-否認-認同) 想象的本邦


Loyalist: Identity of Melancholia (Loss-Denial-Identify)

解构了想象的本邦 - 错置嘲弄解构

後遺民:錯置那錯置的認同 post-loyalist: misplacing that misplaced identity

「后遗民」原是我针对台湾当代文学政治所发明的词汇,出于我对「后学」,尤其是「后殖民」「后现代」理论不无调侃意味的回应。 「遗民」的本义,原来就暗示了一个与时间脱节的政治主体。 遗民意识因此是种事过景迁、悼亡伤逝的政治、文化立场;它的意义恰巧建立在其合法性及主体性已经消失的边缘上。宋元、明清鼎革之际,都有宗室后裔、志士仁人不愿捨弃前朝正朔,或遥奉故主、 或徐图大举,形成遗民现象。

我所谓的「后」,不仅可暗示一个世代的完了, 也可暗示一个世代的完而不了,甚至为了未来而「先行后设」的过去/历史。而“遗”,可以指的是遗「失」,是「残」遗,也可以指的是遗留,赠与与保存。失去、残存、留传三者之间形成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如果遗民已经指向一种时空错置的徵兆,「后」 遗民是此一错置的解散,或甚至再错置。两者都成为对任何新兴的「想像的本邦」最激烈的嘲弄。由此产生的焦虑和欲望,发明和遗忘,妥协和抗争,成为当代华语语系论述的焦点。 〈后遗民写作〉曾经遭到不少质疑。最直接的 挑战是,这就是「遗民」意识的借尸还魂;「后 遗民就是遗民的后之来者。这样的说法有望文生义 之虞,忽略了「后」所承袭的「后学」一一从后 现代到后历史、后殖民——的理论资源。Derrida 的 Hauntology 对 我的影响尤其明显。我所借的尸、所还的魂,必须 在这一语境里思考(王德威2007)。但我更希望 强调的是,「遗民」说是出自中国传统的独特论述, 因此用以讨论华语语系的记忆政治学,兼亦反省阴魂不散的中国意识,尤多一层历史关联性。

遗民意识的产生除了国朝鼎革,也可能来 自地域、文化、甚至「天下」的兴替。无论如何, 遗民在时空的皱褶里,在正统的边缘上,苦思解脱 之道。而我的看法是,如果「遗民」总已暗示时空 的消逝错置,正统的替换递嬉, 「后遗民」则更错置那已错置的时空,更追思那从来未必端正的正 统。这洋的姿态可以是颓废的、耽溺的,但我更期 望指出其中批判和解脱的契机。 我以为「后遗民」心态弥漫在华语语系的世界 里,成为海外华人拒斥或拥抱(已经失去的,从未 存在的) 正统」中国最大动力。论者亦有谓后遗民理论刻意贬低新兴民族主义以及后殖民论述,为 现有或已逝政权的合法性找寻藉口。恰恰相反,我 以为「后遗民」是具有强烈批判 以及自我批判 意识的论述。我甚至要说,越是激烈的民族主 义者与后殖民主义者,越应该反省他们 /她们思路 中阴魂不散的遗民情怀。君不见,在「江山鼎立开 新国」的时代,首要之务就是打造一个其来有自, 但「总已经」失去的国家或地方根源?为了未来而 发现(发明)历史,当后设变为先验,后遗民的双面幽灵已经出动。


我们必须让问题化简为繁。方法之一,不妨就 让「后遗民遇上原住民」,新加坡作家谢裕民(2005) 的《重构南洋图像》里的中篇《安汶假期》或可为 例。在那个故事里,一位新加坡青年与父亲到印尼 马鲁古群岛首府安汶寻根。偶然间得知他们原籍安 徽凤阳朱姓。一六六二年,明亡以后十八年,十世 祖欲赴台湾投靠郑成功,却为颱风吹到安汶。十九 世纪中,偶有粤人阙名来到岛上,遇见土著,却「声 类京腔」,「口音非闽非粤」,竟是朱氏后人。阙 受托携其子回到中国,即为新加坡青年的曾祖。曾 祖日后自中国移民印尼,一九六。年代又因印尼排 华回到中国,却将一个儿子託在新加坡,即是青年 的父亲。故事高潮,父子两人在安汶似乎找到家族 后人,但他们看来就(像)是土著……。 《安汶假期》的情节尚不止此,还包括了一个 荷兰女子来到前殖民地的怀旧冒险,以及主人公后 现代式的恋爱游戏。但对我们而言,明代遗民如何 辗转成为印尼土著,经历殖民经验与中国的召唤, 成为新兴国家新加坡公民,俨然就是一则后遗民谱 系的寓言。当新加坡父子似乎与亲人重逢,问题来 了, 「我们的血统到底要追溯到哪里?三代前有印 尼土著血统,再往前原来还是明朝的贵族。谁知道 再往前追溯,会不会不是汉人?」在摩天大楼里工 作的青年回想家族身世,曲折得像一场诱惑,却又 如此破绽重重。的确,当后遗民和原住民开始接触, 记忆重组,身份变换,华语语系的历史与虚构变得 无比繁複,「中国」何去何从的问题终至不能闻问。

为什么不后现代?后现代的去语境化。看到真实的历史断裂

根與徑(root and route)

用径代替根,根不存在,解构根。根是想象是迷思,根是建构,是政治。


《安汶假期》中移位、易位與錯位的鄉愁

heterotopia

(安汶假期) 與《老鷹,再見》分別為新加坡作家謝裕民與臺灣 排灣族女作家伊苞的創作,〈安汶假期〉以兩條跨時空脈絡敘述了一 個家族的複雜遷徙史,描寫一對定居於新加坡父子的尋根旅程。此家 族的十世祖在朝代更迭之際渡海欲投奔鄭成功,不料一場風暴改變了 整個家族混血、根的轉移與尋根的複雜歷程。《老鷹,再見》則為排 灣族女作家伊苞敘述自身參與西藏轉山行之作,在這趟前往異文化的 旅程中,作家卻不期然的衍生了一種移位/易位/錯位的鄉愁與回 歸。兩部作品皆涉及了個體在時空流轉中的身分認同意識探討,無論 是華人移民的流動或原住民族在各種不同歷史社會變動情境的移動, 流動的主體在歷時甚長的轉易/轉裔過程下,原鄉何在?成為小自個 人大至族群的大哉問!近年或有論者從移民世代轉裔的視角提出「離 散有其終時」,然而自古以來空間與身分認同間的矛盾與複雜早已存 在,身分的形成並非單一的,而是一連串空間置位過程的指認,既是 對既有空間的接受也是關於象徵空間的創造。象徵空間的創造或指認

往往在人的流動中形成一種「殘留的」觸媒,引發看似流逝的「原位」 想像與落實。因此,本文擇取關於兩類不同流動主體的敘事文本,藉 此探討依附於現實依據的空間意象如何化為歷史現場,對於轉易/轉 裔主體所產生的作用。

在時間的邊緣:隔夜菜 On the Edge of Time: Overnight Dishes

冰箱 過期的杯麵

鹹魚

火腿

皮蛋


罐頭


時間真的可以被保留嗎?還是總是在逝去之中?


存放记忆/想象


桃花源

反離散 Against Diaspora

原乡 异乡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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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遺民 Post-loyalist

新加坡華人的尋根之旅:印尼 安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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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的偶然與裂變

一場風暴吹散了去投奔鄭成功的祖先


兩個文本的交疊


真實/虛構


根究竟應該追溯到什麼地方?


原鄉又在何方 原鄉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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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同哪裡?